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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咂椿

文/剪辑/配音:小豆图:小豆古二摄影:古二SPRING
你是从哪一刻知道春来了?
河里的冰开?柳树的新芽?还是盘子里的春笋,人们大多赞颂秋的收获,却不知春馈赠的那一味鲜,才是打开一年丰收的钥匙。
记忆里的童年的春天,常听妈妈讲她们那个年代特有的一个时期:青黄不接,这个词出自《元典章····户部·仓库》在那个年代,土地产量靠天,人口又多,大多数家庭过了一个冬天,储存的粮食都见了底,这个时候春发的不是鲜,而是“还魂丹”。荠菜,马耳菜,隐隐菜,白艳栝,榆钱叶,再晚一点还有槐花,南方的野菜就更多了:春笋,蕨菜,都是我爱吃的,再往南就更多了,老天爷似乎把野菜篮子都打翻在了云贵了,味道中国做了一档云南的野味美食,每期不同做了12期,还没完,每次看,我都冲动的打开携程恨不得片尾曲结束就出发。即便南北方差异很大,但有一样春鲜从南到北,它都有一席之地,那就是椿。
舌尖上的香椿头
椿有香椿和臭椿之分,因为椿是雌雄异株,臭椿是不能吃的,我们常说的椿其实是香椿,而且香椿也分绿香椿和红香椿(也有说紫香椿)不同产地和颜色的椿,口感不同,价格也差很多。我前几天80一斤买了解馋,还忍不住发了圈,结果云南的大学同学回:来云南,吃到你吐!我家门前很多,要不要给你寄?西安的朋友回:你这不正宗,秦岭的还要一个月才合适,南方的不够厚重。
对于这个厚重我也是深有同感,小时候家里的院子里是有一颗香椿树的,而且为了春天能有更多的香椿头,我们会在椿树长到合适的时候把它的头打掉,在种植上叫:定高,之后的椿树就会发更多枝丫。我们家那颗的高度是正好可以站在平房的房顶上轻松够到的,有院子的童年还是很幸福,不仅有香椿还有葡萄,石榴,桃(每年只开花不结果后来被砍掉了),竹子,这一切都在我踩在凳子上能够到的时候结束了。
原来院子的位置现在不知道是公园还是学校了,现在的生活条件有院子也是种观赏类的植物花草,而且必定个个修剪有造型,还得有品行,以显示主人气度格调。越是难养的还越是名贵了,放肆生长只为芽头的椿就只有在我的乡愁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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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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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椿的特殊气味,有些人也是不吃的,就像也有人不吃榴莲,但是椿可以清热解毒,健胃理气,润肤明目,补虚壮阳,补肾生发,是不是心动了?而且椿如果再遇到鸡蛋,那味道简直了。还有椿拌豆腐,春芽玉子烧,煎香椿饼,腌香椿,椒盐香椿,长大的香椿叶子,撕去叶络,和干辣椒,花生芝麻香料一起在石臼里捣碎,叫:砸椿叶。也是一道绝美的下饭菜。
人类最早用来感知世界的器官就是嘴巴了,所以婴儿时期见什么都往嘴巴里送,这是本能,所以有一种说法味觉的包容很大程度上影响着人思想的包容,不管是否成立,但是想想如果跟一个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人一起吃饭,是不是也挺扫兴?吃什么不重要,舌尖的修行,也是我们人的修行,你品。
【椿是发物,量力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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