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男人的好意，别有用心

仙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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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是新故事，希望你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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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场迫不及待的婚外情，漏洞百出
前情回顾：
两人走进观光电梯，林斐望着玻璃之外细密的雨丝，在阴霾天空中扑簌而下。
她的声音有些飘忽。
“死者…不是自杀，对不对？”
1
程开阳双手撑在电梯的扶栏上，观光玻璃倒映着电梯的数字，楼层正在一点一点下降。“叮”的一声响起，到一楼了。他扭过头，笑笑道：“你都猜到了，何必要来我这里求证。”电梯门缓缓打开，林斐提着勘察箱走了出去，小六凑上来道：“斐姐，死者身份已经核实了。”她接过文件夹，看了眼上面信息。死去的姑娘叫赵倩倩，98年出生，今年刚满23岁。照片的女孩长相温顺，眉眼间带着些许怯意，看起来还像个孩子。林斐合上文件夹，看了眼身后的敛尸袋，心情忽然有些沉重。有时候死亡真的是一件很短暂的事情，肉体抽离了意识，只消片刻。但是生死背后的故事，读起来总是肮脏晦涩。因为强烈的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一起自杀案。程开阳打了个哈欠，指着不远处的车子道：“那是司鉴的车子吗？”小六懵着脸点了点头，他大步流星走上前，一屁股坐了进去。“正好，顺道送我回宾馆吧。”林斐看了他一眼，犹豫道：“那辆车，估计只能送你去殡仪馆。”他瞄了一眼后面，发现死者的敛尸袋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浓郁的血腥味顺着狭小的空间蔓延开来。他尬笑两声，道：“不必了，不必了，我自己打车。”小六诧异道：“斐姐，他是谁啊？”林斐垂下眼帘，闷声道：“一个骗子。”2
这几年随着城市发展，滨海的犯罪率居高不下，几乎每个月都会发生好几起命案，司鉴在殡仪馆旁边设立了单独的解剖室。顺便提供了一条龙的丧葬服务。两人带着尸体到解剖室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下车的时候，林斐犯了低血糖，差点摔倒在门口。沈遇连忙扶了她一把，关心道：“是不是又没吃晚饭？”小六咋呼道：“忙到现在，哪有时间吃晚饭。”他抱歉道：“都怪我，出事那会儿没来得及赶回来，否则也能帮你们负担点工作。”小六仰头猛灌一口凉水，咂咂嘴道：“师兄，你今天晚上去哪里了？”“家里有点事情，走不开。”林斐注意到他袖口有一块暗红色的漆印，像是什么颜料。她提醒道：“师兄，你袖子脏了。”沈遇恍然道：“出门太急，可能是蹭到了什么。”小六打趣道：“不会是女朋友的口红印吧？”他的脸霎时间红了，辩解道：“别胡说，我哪有什么女朋友。”说完，目光下意识朝着林斐望去，她安安静静站在一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是在思考别的东西。3
市局暂时还没联系上死者的家属，在没拿到解剖同意书之前，他们只能暂时将尸体简单处理，放入冰柜之中。
女孩从高空坠落，整个人几乎被拦腰折断，胸腹部以下的皮肤全部扭曲破裂。
低温下，血液迅速凝固并且氧化成深褐色，依附在惨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渗人。
林斐带着手套清理污渍，擦拭到女孩手指的时候，忽然发现她的十指异常粗糙，左右手的拇指关节粗大，四指之间也有分布不均匀的茧子。
这显然不是一双娇生惯养女孩的手。
沈遇也察觉到了。
女孩掌心似乎受过不少伤，伤口愈合后就成了掌纹的一部分，久而久之慢慢掩盖了原本的纹路。
小六查看了一下女孩随身的遗物，除了一张摩擦得已经发白的公交卡之外，还有一本印着律所名字的便笺本。
上面大概都是女孩的日常记事，林斐翻了两页没发现任何异常。
就在要放回去的时候，她忽然在便笺的夹缝之中，发现了一串数字。
连翻了几页，发现几乎每隔几张纸，就会出现一串数字。
每串数字看起来似乎杂乱无章毫无规律，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些数字都有四个相通的数字。
0571
是滨海市的区号。
4
凌晨两点多，梁宇已经在楼下等了整整三个小时了，宾馆门口那颗发财树的叶子都快被他揪秃了。
程开阳才提着一袋子吃的，晃几晃几地回来。
他怒道：“你大爷的上哪儿去了？知不知道我在这里等了你好几个小时了。”
他一愣，懵道：“不知道啊。”
出门的时候顺道把手机丢在了床上，忘记带出来了。
梁宇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围，压着声音道：“算我求你了，身份还没复批下来，你别瞎逛了，成吗？”
程开阳从袋子里掏出一根麻辣无骨鸡爪，拍了拍梁宇的肩膀道：“别紧张，我就是随便看看。”
“没人认出你吧？”
程开阳盯着鸡爪忽然沉默了。
梁宇登时慌道：“难道有人认出你了？”
他宽慰道：“没有，我只是在想这些无骨鸡爪是不是老太太啃的？要不你先替我尝一个。”
梁宇暴怒道：“你别太过分啊，这事儿要是让我家老爷子知道了，非杀了我不可！”
他笑笑道：“我今天见过你家老爷子了，看起来是挺厉害的。”
5
程开阳是年前回国的，算起来还是个黑户，回来的时候走了梁家的关系。
梁宇逼问道：“大哥，你说你只是回来玩玩的，你可千万别坑我啊。”
程开阳扯开话题，敷衍道：“行啦行啦，你回头给我找一个做假证好一点的师傅，别的不用操心了。”
梁宇胆战心惊道：“我家世世代代都是良民…”
程开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良不良民他不知道，但是这货绝对是个泡妞好手，当初两人一起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他能在国内外跨越三个时区，同时交往五个女朋友。
并且保证这五个女孩子同时存在，互不干扰。
是个老海王了。
这些年他作为兄弟，也算是帮他圆了好些谎。
程开阳一头倒在床上，开了一盘游戏。
梁宇急道：“你倒是悠哉，还知道打游戏。”
他慢声道：“游戏能陪我一辈子，你能吗？”
“要是我能呢？”
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表情严肃认真道：“那我以后不打游戏了，只打你。”
6
滨海的夜风是凉的，凉中又一点海滨城市特有的潮湿感，就像是一块海盐味道的戚风蛋糕。
入口除却冰凉的咸味，就只剩下难吃。
程开阳从前一直觉得，自己不会再踏足这一块土地了，至少有生之年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可是终究，兜兜转转之后还是来了。
送走梁宇之后，他枕着床头的沾染消毒水的枕头，沉沉睡去。
林斐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外面天已经大亮了，小六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沈遇给他披了件衣服，转头对她道：“我送你回去吧。”
她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婉拒道：“师兄，不顺路，还是算了吧。”
他局促地笑笑，道了声好。
7
林斐永远都是这么一副活得明白的样子，有时候太过无欲无求，显得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
这些年，为了方便照顾年迈的外公，她一直住在母亲留给她的郊区小房子里。
回到家的时候，外公正坐在沙发上打盹，桌子上摆着一堆礼盒。
她诧异道：“这是谁送的？”
“你爸爸刚才来过，就跟你前后脚的功夫。”
林斐一顿，问道：“他来干什么？”
外公犹豫道：“你爸说…想给你换份工作。”
“阿斐，外公也是这个意思，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成天跟死人打交道确实也不太好。”
她默默将自己的勘察箱放好，然后倒了杯热水。握住掌心的一点热意，思绪才稍稍有点回神。
“外公，你别操心我的事情了，我现在挺好的。”
他叹了口气，女儿死后，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牵挂就是外孙女了，如今他年纪也大了，百年之后只希望林斐能安稳。
但是这孩子就是莫名地倔。
“我前两天在香积寺里给你求了愿符，你下午的时候记得去庙里化符。”
她点头道好。
8
林斐一觉睡到了下午，起床的时候已经四点多了。
匆匆赶到寺庙，门口的香客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纸符，递给门口的小和尚。
还没转身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这个许愿方式不对啊，菩萨每天管这么多人，哪里记得过来这么多事情？”
“我教你哈，许愿的时候…得把你的姓名，地址，还有身份证号一起报给菩萨，大声反复说三遍，菩萨就记住了。”
一旁的小男孩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随即朗声道：“菩萨，我是滨海小学的二年级一班的郑浩，请您保佑我，让隔壁班的蒋媛媛同学喜欢我吧，我的身份证…”
小男孩望着程开阳，为难道：“糟糕了…我不会背身份证号。”
林斐看见那个男人强忍住笑意，摸了摸男孩的头，轻飘飘地回道：“那菩萨也帮不了你喽。”
（第二章完）
酒儿：晚上好，亲爱的你。又是熬夜酒儿，热乎的第二章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