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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版的两本书

严格说起来,我是1994年开始教育写作的。这年,在《潍坊日报》发表《走出爱的误区》《学生出走宜正确对待》,在《中学历史教学参考》发表《〈总理遗嘱〉的由来》,在《联合报》发表《何香凝羞辱蒋介石》。1995年,乘势而上,发表了20篇文章,刊登在《中国青年报》的3000字文章《慷慨捐躯的抗日名将张自忠》,获得“长河”副刊好稿评选二等奖。这就打开了写作的新局面,此后的教育写作,就比较顺畅了。截止2005年底,我的名字以作者身份在各级各类报刊出现了803次。
因为写稿的关系,我与县域内一些爱好写作的教师交流较多,在朐阳小学任职的衣奎伟就是其中之一。2006年某一天,在一次聚餐时,衣奎伟将他关于循环日记教学的著作送我一本,并告诉我,这受益于一个教育著作出版计划,他鼓动我也出版一本书。我在2004年12月,被评聘为高级教师(副高),已是当时中小学教师职称的上限,因而,出版书籍的愿望,并不强烈,也就没有表态。
事后,热心的衣奎伟几次联系我,反复说明出版书籍不需要自己花钱,只要整理出书稿,交出版策划方即可。于是,我把发表在《中国教育报》《中国教师报》《现代教育报》《现代教育导报》上的部分文章,聚合在一起,按照他提供的联系方式,寄出书稿。
想不到的是,这年底,《拣拾绿原上的花瓣》(书名是出版方起的)就出版了。收到样书,我才知道,我的书稿列入“中国教师文丛”,该丛书由15册组成,我的这部书,内容分五辑,分别是课改感悟、管理杂谈、教育感悟、心理探询、教余涂鸦,10多万字,由远方出版社2006年11月第1次印刷,印数2000。
第一次出书,如此顺利,心情还是有些小激动。这得益于衣奎伟的引领和帮助,而且,他出书在前,有很好的经验可以遵循。美中不足的是,出版策划方只给了10本书,我自己又订购了10本。如今,手中仅存样本了。
衣奎伟的支持和鼓励,我一直感念在心,但没有当面表达过。以后,他到龙泉小学任校长,我们还经常来往。他调入县教研室后,在教育局大院办公,出身农家的我,对机关部门怀有畏怯,联系渐渐稀少。教研室改为教科院,他成了副院长,更不便打扰,交往近乎于无了,但我一直感激他。
2010年,我第二次出书,是北京一家叫“中华联文”的文化公司主动联系的,出版费用不高,万元以内,给作者1000本书。这样的条件,在经济和心理上都可以接受。而且,我也有把发表的历史科普文稿集合在一起的想法,可谓一拍即合。
我撰写的历史稿子,多是在课堂教学中生成的题目,或拓展教材表述,或回答学生疑问,或修正传统提法,或阐发新知新论,虽然篇幅长短不一,但都耗费了不少心血,对历史教学大有助益。若不加以整理,随意散失,是很可惜的。我依据发表文章的样报样刊,选择了73篇历史稿件,作为“教学参考”一章的内容。
我又从2006年至2010年间公开发表的400篇文章中,整理出72篇教育类稿件,分别编为教育管理(9篇)、课堂教学(9篇)、家庭教育(5篇)、德育(13篇)、教育杂谈(19篇)、书评(5篇)六章。考虑到书稿的可读性,我把刊发在《中国教师报》《杂文报》《潍坊晚报》等报纸上的47篇短文,以教育“怪味豆”、散文、杂文三章,排列在后面。
这样,整部书稿共十章,20余万字,以《脚印》为书名,在2010年7月,由光明日报出版社正式出版。
这两次出书,都有一些遗憾。由于课业任务重,时间紧张,有些较好的稿子,遗漏在外;自己最看重的教学论文,一篇也没有收入。但不管怎么说,出版这两本书,也算是对自己从事教育写作16年的总结。
从2010年至今,十年过去了,又积攒了一些发表过的稿件。尤其是2013年评聘为正高级教师后,发表了数篇教育教学经验方面的论文,对年轻教师定有助益,也有结集出版的必要。更何况,这一时期,不少文友自费出版了新书,收到他们的赠书,拜读之余,也抽空编辑自己的书稿,约有60万字。其中的20多万字,年内可望出版,那将是我出版的第三本书了。
写于2020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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