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者
是那射雕英雄传里的杨过吗
还是金庸笔下的小龙女
用胸脯挡住,烈日喷射的机关枪
使天恩浩荡的汭河水
如血液,从关山帝国的骨缝里流出来
燃烧起一片绚烂的华亭
也许是立身,立言,和立命
才陷入一种绵长的情谊
让拉近又推远,顶来又顶去的鱼儿
在相爱与相杀中
吻着一颗不可饮醉的月亮
如泪水,从大地的瞳仁里滚出来
也许是你海湖如肾,和水木清华的名字
生命的潮汐才溢出兴奋的生长
才使不知从九重天,哪一层落下的云朵
在冬天,将你从我的笔端
过滤成一只,大兴安岭的东北虎
濯濯之水,在荒蛮岁月里
给煤城系上了一条美如白绫的初恋
我好想如阿婆罗的孩子
把对前行者的青睐,如哈尔王子的崇拜
游弋在浩瀚的森林,和山河喜色里
黎明川的芍药花海
泪水流淌了几个海,才洗亮了半边天
黎明川的芍药花,你虽身居仙宫
却像诗经中出没的女子
在见到我时,激动得花枝乱颤儿
大片大片,灿若云霞的芍药花海
涂抹了春天所有的脂粉
却在黎明的矜持中,盛来琥珀玉白的光
那求之不得,弃之不舍的留恋啊
是用多少水晶蛋白的清雅
把多少富贵,荣光,和名位,都让给了牡丹
还把黎明川洗亮成一个珠璧的山河
那一箪一笑的神态
如泉香酒洌中出落的美人,红香散乱儿
黎明川的芍药花海
将一夜清露,饮到了月梢头
却让我像一个烈士
在浓眉青锁中,把根骨留下
还将魂梦牵绕,在十里八乡的路上
水在流火的教室里蔓延
高原的水声,滴落在盛夏的枝头
它穿透煤层的更深处
胜过了一曲,湛蓝的音乐
在流火的教室里蔓延
那一个个芳香的名字啊
像冲破云层的红日
又好像华之亭尖上的宝石
用飒飒的笔尖,在青春的泉眼里张望着
伸开了万千的枝条
还感召着生命,并激动不已
水在流火的教室里蔓延,水声如金
似甘霖,似露珠
走过黄金屋,看过颜如玉
还漫过黑夜,漫过无知的光芒
恨不能把一生的目标都淹没
水在流火的教室里蔓延
就好比杜鹃啼血时,烧红的最后一次山岗
长出了青青的叶子
那被潜移默化的生长
注定的是学子们思维,和生发的全过程
爸爸啊,多少年了,你还那么年轻
憨憨的如婴儿躺在床上
爸爸啊,我想在梦中留住你
拽住的却是空穴飘飘的袖管
额头密密的汗珠
和一场“扑棱棱”,如森林惊魂的烈鸟
爸爸啊,多少年了,我感受不到
你一丝父爱如山的温暖
却在今晚,读到了你温和慈爱的目光
那炯炯的眼神,清俊的背影
好像时间的烟尘,并没有将你飞染
好像你从未曾老过
爸爸啊,这么多年了,富足的生活
还是让你一世清贫
眼花缭乱的商场,各种款式的衣服
好像没有哪一件能比你穿上,蓝盈盈的中山装更美
你说我是你一部活的作品
说话的口气,扬起的笑脸,沉思的样子
谈笑间酷爱文学的言辞
我似乎都是你,活脱脱的复制和再生
爸爸,多少年了,六月的一场雪
让我除了泪水就是灰烬
就是面对你,坟头高高的衰草,和汹涌的无言
却怎么也拿不出一篇像样的作品
就像握不住的流沙
江山依旧,却是人影互换身形
我的梵高,我的向日葵
把爱长在肉里,心就变成了一个整体
这燃烧着的像火苗一样的花瓣
在天空蓝色的绸缎里
让内心的花团,拥有了欢乐的染色体
谁能想到,清冷孤独的流亡里
让黑夜燃烧出黎明葵花
谁能想到,距离如此之近,又如此之遥远的太阳
让细小的星辰,从枝头炸开
还结出悲情的饱满
就像你骄阳的笔,点燃了一团血液后
把秋天开成一场盛大的婚礼
还在零下40度的夜晚,将爱烧到沸点
我的梵高,我的向日葵
我想在你低头显心,炼出岁月的金条后
尽情的吸收阳光和雨露
注入你夺目的辉煌,并开成另一朵葵花
作者简介:杨慧娟,甘肃作协会员,有作品散见于《北京文学》《星星》《诗选刊》《诗潮》《绿风》《山东文学》等,出版诗集《心窗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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