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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看了老男人的屁股蛋儿

男邻居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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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集链接:男邻居:野店里的野女人
1,
乔麦成了农妇。
小区东边有一片刚种上的树林,杨树苗尚小,威风不足以遮盖裸露的土地。老孙开垦了一块荒地,乔麦紧随其后。
老孙正式买断,拿着国家一次性发给他的十三万解甲归田。政策号称二十万,实际到手十三万。
老孙把钱放进了银行,他有一个在上海交大念书的小子,未来,他要给儿子买房安家。
老孙的地比较大,种的菜品种多,乔麦只是开了一小块,种了油菜和香菜。
最初,老孙慷慨说:“来我家提水浇地,你住楼上不方便。”
老孙从厨房后窗扯出水管,乔麦的小菜地就用了老孙家的水。
后来,老孙不吭气了。乔麦知道水费又涨了,于是一桶一桶从四楼的家往菜地提水。一个农村孩子虎虎的体格这时候有了用武之地。
老孙也舍不得自家的自来水,不远处一条穿城而过的小河解了植物的渴。但小河常年颜色灰暗。
老孙说:“不是污染,是雨水少河底淤泥沤的,跟熬稠的骨头汤一样有营养。”
乔麦听了老孙的话,一大早起来弄骨头汤。河堤的草丛里,忽见一个皱巴巴屁股若隐若现,一个背影发出嗯嗯声,一场不算痛快的五谷轮回正到了紧要关口。
乔麦提着水桶落荒而逃。
这是老孙的如厕习惯,每天早上吸天地之精华在河堤蹲坑。老孙说他一辈子用不惯抽水马桶,其实野外拉屎是为了省水。
乔麦暗想,不知老孙如何处置自家肚里的货,会不会把他们弄到菜地里去?
一个老男人的屁股像隐蔽的笑话,让她想来顿觉人生有趣。
那些绿绿的油菜香菜参差不齐的露了脑袋,欢欣鼓舞的一日日长大。
窗外的秋雨淅淅沥沥,再也没有为赋新词强说愁,仿佛听见青菜大口喝水的声音,像婴儿吮吸母亲乳汁的甜蜜时刻。
乔麦想:男人注定了要流汗流血在外打拼,女人因为有生养的艰辛可以躲回家来。比较而言,女人幸福。
2,
王老先生有块地
伊阿伊啊呦
他在田边养小鸡
伊阿伊啊呦
农妇看着她的菜地,她就是地里自由生长的青菜。离开了为人民服务的压抑环境,此时欣欣向荣。
很快,王老先生的地就遭殃了。物业的同志们学周扒皮半夜鸡叫,趁月高风黑之际把树林里老孙家和乔麦的菜全拨了!
第二天早上,农妇看到菜地一片狼藉,地里几根没长高的青菜幸免于难。她欲哭无泪。
老孙找物业理论,物业说:“你们破坏了植被,没有让你们交罚款就不错了。”
乔麦收拾收拾那些残存的菜就回家了,剩下老孙在楼下一直骂。
农妇是玩票性质的,农夫是养家糊口的,所以,他们的幸福一样,悲伤各有不同。
乔麦在开楼道门的一瞬间差点和陈有福撞个满怀。她冲他摇摇手里的菜:“看,我的劳动果实!”
他说:“不错,算总有收成。”
两人就这样擦肩而过。陈有福上班,她上楼。
上楼后她就觉得自己失业了。
其实失业已久,因为种地自得其乐,她陶醉在自我营造的田园世界里。现在,物业的警告与破坏,她当不成农妇了,才有真失业的感觉。现在是一年里后半截的时光,找工作,也要等年后才有人要。
窗子开着,老孙还在骂,他的恶气不知何时才能释放完毕。老孙恨不能把人家祖宗八辈都从坟墓里拉起来理论,理论完了顺便用生殖器孝敬他们一遍。
致礼被吵醒后起来撒尿,撒尿完毕对家里的农妇说:“一把年纪了,那玩意还能撅起来吗?还操这操那的。”
离开了床,男人说出这个与生殖器有关的字,乔麦总是害羞的。她为这两个带把的男人感到害羞。
致礼说:“瞧瞧,你都跟什么境界的人混在一起,跟着那捡垃圾骂人的老头子种菜,你俩成了菜友,过一阵子你俩一块捡垃圾吧,圾友,好基友…哈哈,笑死了我也。”
乔麦在认真思考她和老孙的关系。忽然想起老领导李经理说过的:鱼找鱼,虾找虾,王八找那鳖亲家。3,
经过一个夏天,家里的米面生了小黑虫,小黑虫当地人叫油子。乔麦把米面拿到太阳下晾晒。
王琴正好路过,她的身材越发横平竖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王琴忽然提醒乔麦:生虫的米面要放在背阴的地方,油子才能爬出去,米面才能好吃。
两人见面顶多礼貌性打招呼,王琴用多一些的主妇经验多说了话,令乔麦感到小小的惊奇。
米面告别阳光躲进阴暗,从此清理干净,但是家里还有油子爬出来。乔麦光荣上岗,每天满地找油子。
书房是重灾区,因为门后是原来放米面的地方。她在书房的地上找到一个油子,用指甲盖掐死,然后心满意足的再去找下一个。
还没来暖气的那段时光,是家里最阴冷的时刻,油子居然没有被冻死,还能找到三三两两。有一次竟然在洗手盆里出现,这家伙简直无孔不入。
乔麦甚至觉得,如果这小虫一直存在着,她的日子就有那么一点盼望。
养着一屋子的油子,这也算是一种理想?
她掐死过油子,也摸过理想的翅膀。
每到周末,对面楼里总是传来朗朗的读英文的声音。声音之大,每个开着窗的房间都无法躲闪。这个用功的男人据说要技术移民加拿大,带着老婆孩子走,不知道他肚子里有什么技术。
乔麦经常躲在窗帘后面看着那个读英文的男人。阳台玻璃窗过滤了他的面容,只看见蓬乱的头发。他的声音充满着早晨青草地的芳香,这芳香一度也在自己身上出现过。
雄关漫漫路途迢迢,那是一种理想啊。这声音仿佛鞭子抽心,让捉油子为乐的乔麦感到无地自容的自责。
有一天她把参考消息中缝的广告给致礼看:“爱的亲,我想去北京学英语,新东方的短期班,半年。你看行吗?”
“不行!你走了我半个月后回来守活寡吗?你这辈子又出不了国,学那玩意有用吗?别异想天开了,你不是学生了,你是我老婆。”
大姨妈来临的前几天,乔麦路过蛋糕铺子,总是悄悄的吞咽着口水。一切精神的升华首先是物质的满足,即使清高的诗人也会垂涎一块蛋糕吧。
乔麦对致礼说:“爱的亲,我去A城学面点和烘培吧,我要开个蛋糕店或者做个面点师,手艺在手,不怕失业。就三个月,你忍着点。”
“不行!蛋糕店有的是,面点师不缺你,你别异想天开了,老老实实在家伺候老公孩子,你是我老婆。我娶个老婆不是让她东奔西走的。”
孩子,连一根毛都没有。小城,居然贫乏的连一个成人班都没有。她的理想由最早的英文降到实际的烤蛋糕,在致礼那里一棍子全打死。
乔麦又不说话了,转身去书房找油子了。没了米面的生存环境,油子还能生存多久?
油子是乔麦的寂寞,存活在寂寞的角落里。
4,
上班时的收入清汤寡水,现在连一个油花不见,全是依靠致礼的工资过活,乔麦像菟丝子缠在致礼这棵树上。
致礼最近对手机感冒了。每次逛街不自觉就进了电器店的门。
诺基亚,菲利浦,老牌帝国主义的东西,哪个好呢?
回家的路上,致礼对管家婆乔麦说:“准备好银子,我要进入手机时代了。”
乔麦说:“你再考虑考虑,这可是一笔大支出,过几天你三姐回来请客,我们要随个大分子。”
致礼的三姐成功把自己嫁出去,老姑娘有主,婆婆脸上有光。过几天老三回来,婆婆要办酒席请客。
致礼说:“考虑个球。手机要买,三姐的钱要给。”
乔麦说先要给三姐准备礼钱,手机不用急着买。
两人边走边拉大锯。不是锯木头,是在锯票子。
致礼:“钱是老子挣的,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可惜啊,命苦哇,找了个抠门的女人,干脆给你改名吧。”
乔麦接过话来:“你叫我乔财奴我叫你陆花钱好了。”
“不知道有没有姓守的,你不如把姓也改了,叫守财奴得了。”
“好吧,既然我叫守财奴,那我要名副其实,坚决一毛不拔。”
致礼的工资存折在乔麦的手里,不管钱的男人叫难人了。难人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说:“钱是什么?钱是纸!酒是什么?酒是水!女人是什么?女人是衣服!”
乔麦也慷慨激昂:“给我点纸!给我点水!给我件衣服!”
两人在夜晚的路上分别了发表了激动的演说。风吹树叶交头接耳,它们在偷听。
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乔麦忽然想起当年那失而复得的一百块,她潇洒买鞭炮放了。对比现在的抠门,在失业后日复一日的琐碎里,她真的成了金钱的奴隶吗?
她为自己悲哀。5,
第二天致礼要去公司学习。洗心之前先革面,一大早起来洗头。致礼经常将脑袋和身子分开洗,名曰大头小头分别对待。
燃气热水器噼里啪啦闹动静,就是没有火苗嗖的窜上来。致礼的火倒是起来了,对着热水器使劲的拍打,凌乱的头发简直要怒发冲冠了。
乔麦已经煮好了面条。看见致礼像一只狂暴的狮子,她只盛了自己的那一碗面端出去,没致礼的份儿。
在当女仆的路上,她撂挑子了。
火苗嗖的一窜老高,致礼终于打着火了,成功的把自己的大头洗了洗。一切理顺完毕,致礼坐在茶几旁,端起那碗面就要吃。
忽听大喝一声:“我的,你别吃!”
致礼看见了一张杏眼圆睁的脸。
致礼于是去厨房找食,面条在锅里,以往乔麦给他盛好端到眼前的待遇就没了。他顺便把乔麦的小凳子踢了一脚。
小凳子四脚朝天。乔麦在一旁气的不行,她的火苗比热水器好使,一下子就点燃了。她努力压了压,不发火。
致礼闷头吃完了面条,换好衣服革命再教育去。
两人都成了哑巴。
午饭致礼在公司聚餐。
一整天,乔麦想起致礼的恶劣态度,那股火就窜的老高。过去她在寂寞里等待,十五天后和他见面,还能生出亲昵和依赖,现在她辞职回家,勺子碰着碗,叮叮当当令她无所适从,整天的相处让她感到不自由,私下里希望致礼赶紧出海去。
长相思短相见,似乎更符合人性的弱点。
她在心里暗暗发恨:晚上回来,不伺候!
晚上致礼回家,果然冷锅冷灶加上乔麦的冷脸。
其实乔麦的气早就自己消化于无形了,听见致礼开门的声音她还是伪造了生气的现场,她一骨碌躺在沙发上,表情也赶紧换上提前到来的寒冬装。
致礼凑上去,从口袋里掏出几块大白兔奶糖,捏在手里,像逗孩子一样在老婆眼前晃。
乔麦把大白兔当空气。致礼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老婆。
乔麦把早上致礼的罪行数落了一边。窦娥终于出了一口冤气。
致礼哈哈大笑:“你这个属家雀的女人,我早就忘了,我不是针对你,我是对热水器发火。来来来,吃奶糖。”
早就不生气的乔麦顺着致礼的台阶滚下来,一把夺奶糖,问:“党员学习还发糖吗?”
奶糖是会议室里遗留的,被坚决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党员积极分子瓜分。
致礼说:“不仅仅发糖的问题,还要一人发一个老婆呢。“
“滚,找你的小老婆去!”
毫无防备的致礼迎来乔麦的一脚蹬。他滚到洗手间去了。
家里的电话铃声响。乔麦接起来,是婆婆。
婆婆说:“小四儿在家吗?”
自从知道儿媳妇失业在家吃闲饭后,老寡母的心受了一万点暴击。婆婆的态度由假意温暖的春天,一下到了瑟瑟深秋。每次打电话,哪怕乔麦接的,她只找儿子说话,表明致礼是一家之主。
乔麦汇报致礼在卫生间。
婆婆说:“等他出来我再说。”
不过是家事,搞得好像太后跟太子密谋一样,没太子妃什么事。乔麦:“他掉茅屎坑里去了,一会儿半会儿出不来。”
婆婆:“小四儿出来你让他打给我,我有事和他商量。”
致礼从茅坑里捞出来后,乔麦忘了这事。两口子吵架后的夜晚,通常在床上炮火连天又一战。
战斗热情高涨之时,家里的电话不合时宜响起来。此时皇帝老子的圣旨来了都不接。致礼随手把听筒挪开。
那时候他们还年轻,他对她生机勃勃宛若母兽的身体,充满旺盛的探索欲。
听筒一挪,第二天都忘了归位。婆婆上演电话连环call,两口子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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